文献综述(或调研报告):
(一)、国外研究
1、旅游动机的研究
Wahab (1975 )认为关于旅游动机的研究,无论在理论研究领域还是对于旅游经营实践,都是不可分割的基础内容。Crompton ( 1979)指出在旅游领域中,关于“谁、何时、何地以及怎么样”的问题都容易回答,但是很难描述“为什么”这一游客行为背后的关键因素。动机通常被认为是所有行动背后的驱动因素,因此是研究游客行为并在此基础上理解整个旅游系统的起点。
2、家庭生命周期对于旅游者行为的影响
据 Blackwell 和 Engel(2001)的研究指出,在消费者决策的过程中主要的影响因素分为环境影响与个人差异,家庭情况是环境因素当中的一部分。家庭,一方面是旅游者个人最重要的所属群体和相关群体,对旅游者个体的行为起着很大程度的影响作用,一方面又是重要的旅游者群体。因此,无论是从旅游者相关群体还是群体旅游者的角度,对家庭的研究都具有重要意义。根据家庭生命周期理论可知,处于不同家庭阶段的人对乡村民宿的需求和动机是不同的。针对处于不同家庭生命周期的游客乡村民宿选择动机方面的相关研究比较少,可以帮助进一步补充家庭生命周期的理论贡献,因此具有十分重要的理论意义。
3、家庭生命周期理论与不同类型的旅游者市场关系
旅游学术界对家庭生命周期的关注与总体研究情况带有一致性,在旅游市场细分层面有不少带理论探索色彩的深入研究成果,如 Murphy 和 Staples 计算出基于家庭生命周期调查而分类的游客分布的近似预期数量;在解释旅游行为方面的成果比较丰富,应用色彩比较重,实证研究比较流行。国外学者对家庭生命周期各阶段旅游决策过程的差异进行了系统研究,例如 Cosenza 和 Davis及Fondness的工作;国内学者这方面的研究也比较细致,例如王桂强对家庭结构周期性变化与旅游支出预期关联的假设分析;直接探讨家庭生命周期与旅游消费行为的成果在国内较多,成果特色上讲究针对实际问题,例如,贾静从家庭生命周期的角度对家庭不同阶段的旅游消费行为的研究。在家庭生命周期与旅游行为研究中,Wells 和 Gubar(1966)认为生命周期阶段会影响旅游行为。家庭生命周期中的各种家庭型态由于面对着不同的情况,因此往往有着不同的需求。休闲活动频率安排的越多则对家庭生活的满意度有正向影响,由此可知休闲活动是影响家庭生活满意度的一个要素。也有学者提出未婚族群与已婚族群在参与休闲活动上未婚族群平均高于已婚族群。Kelly(1978)认为选择一起从事休闲活动的同伴和休闲取向会随着家庭生命周期阶段不同而有所改变。在影响决定的四个因素分为:人口统计特性、地理特性、心理特性、行为特性;其中人口统计特性又包含年龄、性别以及家庭生命周期阶段。家庭生命周期对游客行为具有重要的意义,而游客行为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游客的动机,因此家庭生命周期对游客动机必然会产生一定影响。
4、推拉理论
通过分析国际两大重要的旅游学术期刊《旅游研究纪事》和《旅游管理》近十年发表的旅游动机文献,对旅游动机理论、旅游动机过程和旅游动机经验性研究的研究目的、方法、因素项目、结论进行了总结。旅游动机理论主要包括驱力理论、期待价值理论和唤醒理论,较常被运用的动机分类框架有推-拉因素,需要层次理论和逃-寻二分法。经验研究多采用市场调查方法收集数据,数据分析技术主要有因子分析、方差分析、T检验等。经验研究结果说明不同的游客群组和不同目的地其主导旅游动机存在差异,很难从经验研究中概括出适宜于所有群组和目的地的共同的主导动机。1932年Tolman将驱力理论和期待价值理论结合起来,认为动机可以分为内在动机(推的因素)和外在动机(拉的因素)两个方面。上世纪 70 年代,受心理学关于动机的驱力理论和诱因理论的影响,最早提出的是“推—拉”理论,Williams 和 Zelinsky(1970)提出旅游者的“趋光性”(heliotropic),Gray(1970)提出了与之相似的“阳光饥渴”(sunlust)描述想逃离日常生活环境并渴望在新环境中愉悦身心的旅游者。上世纪 70 年代末,Dann(1977)提出了“推力因素”(push factors)和“拉力因素”(pull factors),“推力因素”指推动旅游者逃避其日常生活的动力,如缓解工作压力、逃避恶化的环境等;“拉力因素”则指旅游目的地对游客的吸引,如海滩、美食等,“推力因素”来自于旅游者内部,由不平衡或紧张引起,产生旅游愿望;“拉力因素”来自于旅游者对旅游目的地的认知,影响目的地的选择,两种因素都能促使旅游行为的产生,他认为之前学者提出的动机绝大部分属于“拉力因素”,分析了推力因素不被重视的原因,对两个拉力因素进行了实证研究,此后,推拉理论受到了学者们的普遍认同和广泛应用。
